茫的银线,如同追逐着难以实现的梦境,江循任凭玉邈把自己抱紧,自己也主动把脖颈后仰,偎在了玉邈的怀中。
江循问:“今天八哥能下地了吗?”江循问:“那几个被销去金丹的弟子呢?”江循问:“他们能参加烟火大会吗?”他的手指随着一个个问题缓缓下移,覆盖在了玉邈的手指上:“玉九,别说这些和我都没关系。
我走了,对你们好。
”玉邈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一声一声地碾在江循的心上,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他忍住喉头的酸涩,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找着应宜声我就回来。
你放心,现在没什么人能伤到我了。
我……”江循话还没说完,玉邈就猛然收拢了手臂,勒得江循腰胯生痛,连气都喘不过,他却没有挣扎,把头往后一倒,枕靠在玉邈的肩膀上,迎合着他,要他把自己抱得更紧。
玉邈贴在江循耳边,声音里含着江循以前从未听过的痛意,好似有什么难以承受的痛楚加诸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尾音都勾着深深浅浅的喘息和低吟:“……你全忘了,是不是?”江循忍痛露出了个笑容,他相信自己此时的笑容一定难看得不忍直视,同时也庆幸自己背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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