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蹭了两下,忍住了想吐的感觉,眼角都被生理性眼泪憋得亮晶晶的,才感觉身上好受了些。
他挣扎着爬起,威武不屈且简单直白道:“……我不想被草。
”秦牧:“……○| ̄|_。
”等到头不那么晕了,江循才辨认出来,这是夜间的烂柯镇,也是他白天放纵着乱跑一气、最终作死成功的街道。
重回这里,江循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掩面扶墙一点点绕过街道,同时试图说些别的来岔开话题:“阿牧,你还记得吗?……那个施粥的,玉九说他是宫家的人?”秦牧很快乖巧地被岔走了话题:“是,而且他看到玉邈之后就特别紧张,好像他认得玉邈似的……”江循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他不是认得玉九,他应该是认出了玉九的那块玉……”……也就是说,他有很大可能是仙道中人。
那身天青色的衣服虽然缝缝补补地打了不少补丁,但江循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出了不对劲。
……宫氏的人?宫家不是已经被应宜声满门灭尽,只剩下宫异一人了吗?那青年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再者说,一个宫家人,怎得会为应宜声积累福报?若说是应宜声的拥趸或崇拜者,也不至于做到十年积德行善这种程度吧?雨已经停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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