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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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畜生'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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