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嘿嘿'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咱哪有那福气?'别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了福了。'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别说笑,别说笑。'你说这还是人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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