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的男人,别忘了,我和你上过床的,你刚才不是还叫了吗?」
秋花听的父亲这样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想到父亲当面揭她的短。
「啊呀,爹,你――?」
嘿嘿,寿江林一笑,「害羞了吧?这有什么,这比你裸露着给父亲还羞吗?你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秋花想想也是,做也做了,叫也叫了,还有什么?」
没有了,都给你夺去了,都让你偷吃了,你这个偷嘴的馋猫。」
她想起街坊四邻骂那些混帐丈夫搞女人都是这样,就随口骂了一句。
寿江林听了却是无比的受用,它没想到闺女会把他叫做偷腥的猫,那只有夫妻间打情骂俏时用的语言,可闺女却用在他身上。
「对,我偷嘴,我偷我闺女的嘴,今晚我还要偷,偷我亲闺女的小肉嘴。」
说这话新里就甜滋滋的。
「爹,你怎么――「秋花听到父亲说她小肉嘴,知道他的坏新思,就躲着脚说,「越说越难听,越说越下流。」
「下流?这怎么叫下流?这叫调情,说骚话,小俩口在一起都爱说这话。」
脸贴到闺女的嫩腮上,嘴几乎够到秋花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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