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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才是偷嘴的猫,你偷吃了爹的,你的嘴那么大,一下子就把爹的香肠吞没了,还一吞一吐,一吞一吐的,好难看。」
他调笑着女儿。
「你,你笑话人。」
秋花这时转过身,攥起小拳想打父亲,却被寿江林抓住了,「我的嘴哪有你的大?」
情急之下看着父亲的嘴。
「还敢说你的嘴不大?爹的大香肠你一口吞到底,再大了还不连爹一口吞下去。」
起初秋花还以为爹真的在说自已的嘴,这下听明白了,粉嘟嘟的脸潮红无比,哑口无言。
父女俩说到这里,都品味着刚才的话。
过了会,秋花强辩道,「反正是你在偷吃,人家都说男人这样就是偷吃。」
寿江林知道女儿说得对,男人自来是偷腥的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从来就没有个饱。
自已要不是个男人,哪会就把女儿占了。
他拉下女儿的浴袍,摩挲着女儿的肩膀,一手揽过女儿的腰肢,靠在了自已的熊膛上。」
爹是偷吃,偷吃了自已的闺女,偷吃了你的馒头和包子;可你也是偷吃,偷吃了你娘的东西,你想想,爹的那东西可是你娘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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