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春花,你在干什么?”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春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十六)父子同穴连宵会,母女共夫又一春
第二天,女儿告诉了母亲,在寿江林的淫威下生活了三十多年的母亲流着伤心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你不该离婚住在家里,以前他对你那样,现在还能有好?娘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女人的难处,可你爹那脾性,你又不是摸不着,他想要,谁人能拦的住?我也劝了你大大,他不但不听,反而打我。昨个晚上回来,你爹那眼光,我就知道他要做那事,你想你丈夫那样看得紧,他都想法子――弄――这次你回来,没个怕头了,还能囫囵了?我提心吊胆地睡不着,老是听着动静,谁知一迷糊,他就从身边溜走了,我知道他又到你那里去作孽,春花,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就忍了吧,你大大又不是第一次,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说,你孩子也有了,就别在乎这个了,谁叫你摊上这么个爹呢?哎――娘年龄大了,实在也没力气,你爹又是那么头畜生,娘也习惯了,你又是过来人,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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