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那时候了,金奶银奶都过了,你要是不觉着窝囊,不觉得什么,就随了他,由着他把亏吃了吧。”说完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可就这样把亏吃下去吗?寿春花望望空同同的房间,仿佛到处都是父亲瘆人的目光,她知道母亲说的是实情,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独处一室,父亲还能绕了她?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前在家为闺女,还能有个借口,怕三怕四;结了婚,有了丈夫,也还能有依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在男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个破货,只要她的裤带松一松,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父亲以前对她那样,现在这种情况,在他的面前,她的裤带还能紧得了?再紧,他也可以扒下来,为闺女时,已经够紧地了,可他不照样按倒她,随时随地地发泄?现在她离婚住在家里,他还怕什么?怕她失了处女身?她早已不是,怕怀孕?也没理由,没了丈夫,没了家,而爹又接纳了她,就等于接纳了她的一切,面对寡居的女儿,他还能收住心吗?
春花为避免父兄的纠缠,权衡再三,不得不到外面打工,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在那时是找不到活的,就那样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在外面转了三天,最终还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她已经疲倦了,疲倦了这个人生,这个伦理颠倒的世界。自己苦撑苦熬,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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