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样?这回给爹戴上吧。”他猥亵地拨弄了一下我打湿地阴毛和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缸沿似的阴唇。
我们父女就那样赤裸裸地,腿压着大腿,性器对着性器,爹的阴毛粘乎乎地贴在软蔫蔫的鸡巴上,刚才的威风一扫而光,看着那消磨在闺女身上锐气的鸡巴,一时间真想再摸上几把。可我是他的女儿,我能放荡到在床上劈开大腿去玩弄亲爹的鸡巴,把它插进我的屄口吗?
“春花,真舒服!”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奶子,“比你娘舒服多了。”他象吃饱喝足一样,剔着牙,乐颠颠地又爬上我的肚子,“我爬了我亲闺女的床,操了她的屄。”他忽然翻身看我,“你会怀上吗?怀上爹的孩子?”“你说什么呢?爹!”我翻过身不理他,他这才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照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管教帮着她分析,“你爹是故意把那东西弄进去的。”“也是。”春花心里就不大自在,“那些日子,爹就和我先前在娘家不一样,先前他总是躲开娘偷偷摸摸地,就是那个出来时,也由着我尽量不弄进去,可那时我觉得他有点放肆了,在家住的第四个晚上,娘在外面做饭,爹从外面回来,径直进了我的闺房,从怀里拿出一件连衣裙,说什么也要我试给他看,我怕娘看见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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