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推出屋。娘那时正在堂屋里用簸箕簸麦子,看见了说,'怎么了?'我羞羞地扭身进了里屋,却听到爹嘿嘿笑了一声,怀揣着那东西离开了。'春花,你爹又出什么坏点子?'娘探头望屋里望。'没事。'我轻描淡写地说。娘就没再说什么,她簸完了,挎起笎子,到院子里晒麦子去了。这时爹忽然又走进来,讪笑着说,'怕嘛?这会爹又不让你脱光光的。'说着色迷迷地看了我一眼,'换上吧。'"我拗不过去,就张头往外看了一眼,随即背着爹换好了,爹张口呆呆地在那里看着,眼光贼亮地落在我雪白的半截胸脯和臂膀上。
当我的目光和他相遇时,爹趋前一步,“那――那上面太紧了,“说着伸手去拉肩带。
我慌乱地说,“别――爹――“眼睛不自觉地望向外面。
爹一副沉迷的样子,“春花,爹疼你。”说这就想把我搂进怀里,他知道他这不是在疼女儿,而是在疼自己的媳妇,一时间,他心里象过电般的感觉。
我扭捏了一下,怕爹做得过分,被娘看见不好,赶紧说,“我知道――爹――“推开他就想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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