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爹却拦住我,几乎把我抱到了怀里,他从没在白天和娘隔着一堵墙跟我调情,那一天,不知为什么他那么大胆,我一时慌乱的不行,唯恐娘进来。
“春花,爹,爹还给你买了一条身内衣裤,晚上让爹,让爹给你穿上。”他说着抱着我猥亵,手不自觉地伸到我的裤裆里摸。
“爹――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我一把推开他。
“什么时候?你娘又不是不知道?刚才我进来,你娘看见了。”他嘿嘿地笑着,强拽着我的胳膊。
“娘看见了才不能――“我白了他一眼,为的是让他放弃刚才的想法。
“那晚上,晚上就别插门,给爹留着。”他在我跑出门的时候,对着我说。
娘正趴在猪栏板上摊晒着麦子,看我跑出来,就明白了八九分,“是不是你爹又想欺负你?”我低下头没答,心扑通扑通直跳,那简直就是跟人偷情被抓住一样的感觉。
她长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把那笎子送给你婶子家吧。”说完,跪起身子,把粘在衣服上的麦子弄掉。
“那晚上他去了吗?”管教忍不住地问。
“他能不去吗?去的还挺早,那晚我娘到外面串门去了,我正在收拾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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