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闷葫芦的性格到现在都稳定挥,季云深真是烦透了!
从喜欢上肖誉开始,他每天都想学读心术,哪怕肖誉说出一个字也行。一个字,他能猜出一百个意思,可偏偏肖誉只字不提,好狠语阎乄的心!
眼见肖誉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跪了下去,右手还紧紧抓住他的小臂,坠得他睡衣歪斜,露出肩膀处的皮肤,他不得不弯下腰。
肖誉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然后不知是汗还是眼泪滴下来,啪嗒啪嗒,地板上湿了一大片。季云深蹲下去,耳朵贴近肖誉白的嘴巴,却是一点也听不清。
肖誉的声音像报废的风箱,也像苟延残喘即将病逝的人,而那句话也许是“我恨你”,也许是“救救我”……
他极为罕见地体会到大脑空白的感觉,凭着本能背起肖誉,拿上车钥匙冲出了门:“坚持住我们去医院!”
肖誉手脚软,连坐着的力气也没有,瘫在汽车后座。
他不知自己生了什么,只觉喉管像一根有缺口的吸管,再怎么用力呼吸也是徒劳。瞳孔有些涣散,他从前挡风玻璃望出去,外面一片模糊的红海——六七点钟正是晚高峰,即便走了快速路他们也被堵在高架上。
他突然觉得好累。
-->>(第2/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