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好累,练琴好累,爱与被爱好累,活着也好累。
合上眼睛的前一秒,他不禁看向了季云深——一向温和的人怎么可以砸方向盘骂脏话呢?
这只花孔雀怎么穿着睡衣就出门了,像什么样子……拖鞋换没换呢?如果他死在这里,那他们穿的还是情侣装,是不是也挺浪漫呢?
但他不喜欢自己身上这件,他喜欢有花纹的衣服。
不过也没关系了,他想先睡一觉,等醒来再买自己喜欢的吧。
滴、滴、滴——
被困在黑暗里很长时间,肖誉才逐渐听到冰冷的、节奏均匀的仪器声,人中处有些异样,他抬手摸了摸。
“——别碰,这是氧气管。”
手被人温柔地拎开,然后被包裹在微凉和潮湿手心里,肖誉睁开眼,看见了季云深的脸。
他应该没有睡很久,季云深下巴上却长出一层青茬,眼里血丝遍布,憔悴了很多——似乎季云深才应该是躺在病床上的人。
“我怎么了?”声音沙哑干涩,喉咙里像灌进了沙,他吞咽了几下也没得到缓解。
季云深倒了杯温水,插好吸管喂给他,等喝完帮他擦净嘴唇,才说:“你最近太累,加上心情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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