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纽扣。他着烧的体温太高,季云深的手又冰又凉,皮肤接触的刹那,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肩胛骨蓦地一痛,喊出来的话也破了音:“你有病……季云深你有病!”
“对,”季云深呼出的热气打在他后背,右手不断向下,握住,语气和动作变得凶狠,“我有病,疯病,你就是我的药。”
“我每天控制不住地想抱你,想摸你,想亲你,想一直待在你的身体里,想让你一丝不挂待在家里。我在床上为你放轻动作,下了床又绞尽脑汁对你好,可是你呢,你不爱我,你想走。什么不恨和不原谅是两码事,难为你了,为推开我找了这么多理由。”
多个器官同时工作,大脑接收到太多的讯号,主机无响应,冒了烟,再反馈回身体,肖誉抽了骨头似的跪倒在地。
他手臂还抬着,手指紧紧抠在沙背上,把软皮抠出一道道痕迹。季云深主动被他带倒,贴着后背跪在他腿间。
“小肖誉怎么敏感成这样?阿晏你看,他根本离不开我呢。”
季云深在床上一向口无遮拦,低沉的声音里混进了水声,放d至极。
脸上烧出不正常的红晕,肖誉掐着季云深作乱的手指尖青,尴尬阻止:“别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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