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被掐出深浅不一的指甲印,季云深却丝毫不受影响,好像是没有痛觉的。
想起他们第一次在环树办公室,他用尽全力在季云深腹部一个肘击,季云深连动都不动。他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者,那一肘的力道足能击碎岩石。
剧痛会促使人脑分泌内啡肽,抑制大脑产生痛感,药效过了之后,痛感便如潮水般涌来,甚至比当时凶猛成百上千倍。
季云深有时候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但季云深却是真实存在的人。
季云深怎么会感觉不到痛。
季云深手臂伤疤未愈,末端有些结了痂,再往上因着频繁和衣料摩擦,还是鲜红柔软的状态。肖誉垂头咬了上去,口感温热,白色衣袖上印出斑驳的红色。
意料之中的,季云深没给出任何反应。
可那一口却像咬在自己身上,痛觉传遍全身,令他眼眶酸。
他松了口,回头瞪着季云深:“放开我!”
很凶,但炸毛的猫毫无威慑力。
“阿晏,不要这样看我。”季云深拆下领带蒙住他的眼,然后拢着他的手绑在脑后,“不然你会受很多苦。”
领带下拉,肖誉被扯得仰起头,命门完全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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