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别人无心的埋怨、随口的问候、热情的邀约,通通让季云深联想到:他在影射我瘸腿。然后季云深会质疑自己的价值,从此生活在不见天日的苦难里。
思及此处,肖誉“噌”地站起来,急红了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腿,他就给季云深推一辈子轮椅。
如果季云深想出去玩,他就做攻略安排好一切,轮椅到不了的地方他就是季云深的腿。如果季云深碍于形象不愿出门见人,他就陪季云深待在家,他也不出门。
别说没有腿,就是没有手,他也会每顿饭喂着季云深吃。
那是他最爱的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会嫌弃?
“其实我一个人也行,”季云深声音颤,欲盖弥彰地捏了捏鼻子,再开口时鼻音浓重,“但那不叫生活,叫生存。”
“……别说了。”
汤碗里蒸腾的热气越来越疏,几颗浑圆的油星消散,玉米段和排骨块猝不及防地撞上,紧紧挨在了一起。
季云深年轻,英俊,有名,多金,那晚目睹理石茶几从七楼抛下来,奔向他,推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死?
意外生的零点零几秒,谁都来不及思考,季云深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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