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吗?要不先……”
话没说完,肖誉就被季云深扯进怀里。季云设高高的个子,把头埋在他颈弯里,一声一声喊着“阿晏”,良久之后后是一句生疏的“谢谢”。
他抬手顺着季云深的头,脑后的地方有点扎手——大型犬的毛该是很顺才对的。
在半山腰耽搁了一会儿,临近山顶时香客已经陆续下山了,反其道而行的两个人格外扎眼。有好心的香客和他们说法事结束了,上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季云深和那位香客聊了几句,才知道今天是观音诞辰,从早上到现在寺里举办了两场法事,而他们一场都没赶上。
“没关系……”肖誉气喘吁吁拽着季云深的腰带,手上出的汗洇湿了那一小片布料,昂贵的衬衣上留下了几道褶,“我们去……上个香……就走……”
“你还行不行啊,要不你在这儿等我吧。”季云深一边调侃,一边放慢速度搀着肖誉往上爬,又不正经起来,“阿晏,你说咱们俩老了以后,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互相搀扶着出来玩啊,咱俩肯定是最恩爱的老头儿,出门羡慕死他们。”
肖誉浪漫过敏了:“你之前坐过的轮椅……我还给你留着呢……老了以后,让你一次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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