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我比你小十岁,年轻着呢。”
“就知道你是个小白眼狼!”
寺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几个僧人正在清扫院子,肖誉请来两炷香,点燃跪在蒲团上闭起了眼睛,然后插进香炉。
“三支香等长,”季云深率先站起来,拍拍裤子上几近于无的灰尘,“阿晏,你这是烧出了平安香,肯定愿望成真了。”
肖誉一挑眉:“你还懂这些?”
“略懂皮毛。”
季云深用最嘚瑟的语气说着最谦逊的话,抖着自己的羽毛开起屏,负手而立,给肖誉科普了几种香的说法。
肖誉对这些一窍不通,记起上次季云深住院时,他烧出来的香靠左的香头高于右手边和中间的香头,且右手和中间持平,按季云深说的,那就是消灾香。
顾名思义,消除灾厄——所以那时佛祖已经告诉他了,季云深会平安。
“——所以啊,烧香很讲究的……阿晏,你向佛祖求了什么?”
肖誉随口胡扯:“保佑你青春永驻。”
“这个不用求也能实现。”
肖誉一愣,再次感慨季云深的自信。他没回答季云深的问题,只说:“走吧。”
季云深便不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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