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她扶起身来,面露难色:“洗好了。”
“你干嘛呀!”
裴玉照渐渐察觉到缘故,脸颊都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两下。
他身下一塌糊涂,松垮的裤子已经变得鼓胀,里面的玩意顶得裤口撑起,上翘着抵在袍子上,又长又粗的一根,青筋隐现,骇人的形状实在分明。
他对她硬了。
裴玉照恼羞成怒,立即呵了他一声:“好呀,你有意冒犯我!”
沉见徴面红耳赤:“我,我不是……”
裴玉照懑然:“你还狡辩上了,那你说是什么一回事?”
他也不知该何解释,语无伦次半日,才咬着声音:“这是,情难自已。”
他别过头,一双乌亮的眼睛不敢看她,耳根红红的,藏在披散的头发里。袍子真的湿透了,领口半敞开,在大雪的天气里像出了汗,一眼能看见他的热。
“情难自已?”裴玉照从没受过这种冒犯,怒不可遏地把眼前的东西通通扫到地上,冷笑道,“我看分明是你淫贱!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我不想看见你这个淫货!”
她没法不去想那夜荒唐。
不愧是堂兄弟,果真和她阿兄一样,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多贴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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