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裴容宁立即斥责了她,语气却温柔至极,他还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安抚,“便是这雷劈下来,也该第一个劈死哥哥,与我的小阿玉没有干系。”
“不要。”她拽紧裴容宁的手,连连摇头,“哥哥出事了,瑟瑟可怎么办?”
裴容宁原是想安慰她,这下反倒弄巧成拙,害她更发不安起来。
不安的后果,就是变本加厉地依赖他,无论到何处都同只小猫似的挂在他脖子上。就连两个人泡在浴桶里的时候,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裴容宁腾不出手给她洗头发,只好摸摸她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吓唬她:“你就不怕给哥哥蹭硬了,等下在浴室里……”
不安的时候总渴求亲密,才翻来覆去地做了三次,裴玉照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这威胁,忙一个鲤鱼翻身滑进水里去。
裴容宁怕她呛水,反应极快,握着她的手放在浴桶上。她背对着他,细密而乌黑的头发垂下来,轻飘飘的,柔软的,泼墨一般化在水里。
再往下是她薄薄的脊背,她漂亮的腰窝,还有,隐秘的花穴。
替她洗头发时,浴桶里腾腾的热气攀上来,黏住他的呼吸。妹妹银白的手臂正晃悠着划水,水纹一路划到裴容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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