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他的三日三夜,每一声微弱的呼吸,鼻息里挤出来难听得要命,却都是她心头的一点点希冀。
她当然爱他。
尽管不及她爱哥哥的程度。
近来她心上太乱了,大约是世事无常的缘故,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任何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了永别。
裴玉照想到这儿,不由地惶恐起来,扑上去吻住了他。不仅吻他,还牢牢抓着他的背,又掐又抓,力度越来越大,渐渐模糊的血肉黏住了她的指尖。
一阵阵刺痛从背后涌遍全身,沉见徴却很满足。
他早就习惯了在她身上得到痛的感觉。
甚至巴不得她打他,骂他,最好是拽着他脖子上的狗链子,狠狠地给他一巴掌,再颐指气使地说他是一只贱狗——胆敢不接受她的施舍,不知好歹的贱狗。
如果主人不用鞭子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他又怎么相信她在乎他呢?
沉见徴为了激怒她似的,故意说着不让她喜欢的话:“我这样的人,什么都没有,人家谁也看不起,就是给主人玩,到底不过是拖累,怎么配娶主人?”
裴玉照果真生气了,忽地抬起眼,怒气冲冲地扇了他一巴掌,震得他右耳发麻,火辣辣地痛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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