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裴玉照恨他永远不领情:“娶我?你也配娶我?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几时有资格摆清高?”
说罢便掐着他的脖颈,直到两个人脱力摔到地上才不得不松手。
“主人……”沉见徴呛得泪眼朦胧。
裴玉照犹不解气,掰起他的下颌,又重重地甩开:“抱我到镜子前。我要你看看自己这下贱样。唔,还是故作清高的下贱样,不知好歹的下贱样——”
他得愿所偿,把裴玉照抱到镜子前,下意识为她整理额角的碎发。
却被裴玉照嫌恶地躲开。
她嗤笑道:“难道摸我的脸,你就配了?别忘了你是什么——”
沉见徴轻声回答:“我是一条狗。”
“对了,那你就像狗一样自己玩吧。”她随手拆了条锦带下来,紧紧地绑在他的阳具上,为了叫他饱受折磨,还特意在端头上打了两个死结。
说罢便不管不顾地躺在塌上,眼神轻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