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前做长工的时候,县太爷家的阆者打的。”
裴玉照皱眉,诧异道:“好端端的打你做什么?”
他挠了挠头,有点儿难为情:“也不是好端端,那时我长身子,一个人吃的饭抵三个人吃的。账房很快对不上账,给我扣了一半的伙食。我半夜太饿,就去挖观音土吃,结果给阆者住的屋子挖塌了。他睡梦里摔在地上,气得不得了,就拿木棍子给我打了一顿。”
裴玉照听得晃神,这下连眼睛也酸。
她知道他从前遭遇不好,可到底养尊处优惯了,想不到有人饿到挖土去吃。
不过为了沉见徴哭,她才舍不下这脸呢,故意恶狠狠地掩盖道:“活该,你一个人吃三个人的饭,人家竟也不赶你走,还肯留你下来做活?”
沉见徴满脸傻气地笑了:“那是因为我力气大,一个人做的活顶五个人呢!”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那又怎样?给我老老实实去拿药,给这些疤去干净了。除了我打的,你还敢在身上留别的疤了是不是?胆子大了?”
“不是这样的——”沉见徴连连摇头,“那主人在我身上留点疤好了。”
留下永远的疤,就像他手腕上的那一道。
足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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