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母亲说:“昨天叫了你好几遍你都不应,我就一个人去隔壁送礼物了。他们家小孩儿也在立海大读书,和你同一年级呢。说不定你俩会分到一个班。”
“我才不要和邻居家的小孩分到一个班。到时候都不敢穿着睡衣出门倒垃圾。”
父亲从报纸里抬起头:“叫几遍都不应,你当时在干嘛?又在打游戏?”
“没打游戏,”她扯起谎来并不脸红,“戴着耳机听音乐而已。妈妈下次直接敲我门就好了。”
“你在干嘛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科室久光的女儿,整个春假都在外面上补习班。山崎的儿子,保送早稻田那个,国三时候就把高一的内容学完了。”父亲往椅背上一靠,举起的报纸挡住了他的脸,也挡住了早川瞪向那张脸的目光。
“……”视线在读卖新闻的讣告栏徘徊一圈,最后悻悻收回。左手边,母亲正冲她微微摇头。早川咬了一口吐司,嘴里的蛋黄酱忽然变得粘稠起来,连吞咽都异常困难。
她闭上眼睛,用了十足的力气,把那口吐司狠命咽下去。或许这个场景曾经出现过一次。牛奶、煎蛋、吐司,父亲对面坐着她和母亲。“哎,你那个成绩出来了吧?”她在他的口中没有名字,只是两个以前高元音结尾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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