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别人帮忙出头,反而觉得个中隐情纷扰,说不清楚。
早川心想,这便是她害怕仁王登门的原因。她四分五裂的家,如同火场余生的病患,皮肤处处是新鲜愈合的伤口。衣柜里散落的老照片,父亲永不满意的态度,倘若刨根问底,最后都要指向姐姐。
仁王挑了挑眉:“脾气这么好?倒是不像你。”
“我脾气要是不好,还能和你做这么久朋友?”她踹了他一脚,“而且就算你说了,我爸也不会改。都多少年了,没有用的。”
仁王不是幸村,不会和她玩假装情侣的游戏,也不会拿自己的过去交换她的秘密。他的解围是路见不平,帮了也就帮了,从来不要求回报。偶尔的出击,更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石头不轻不重扔在窗户上,玻璃不会碎,房间里的人也不必开窗。
从东京回来之后她常常会问自己,既然已经告诉了幸村,既然柚木也知道,为什么不能向他坦白呢?他们——就算扯不上什么关系——好歹是朋友吧?
又想起校刊采访的时候她问幸村,有些问题是不是太冒犯了。男生在她面前笑得从容,告诉她但凡能说出口的,都是已经放下的。“就像血痂,脱落的时候,就是伤口愈合的时候。”
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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