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下子变出好几种说法,有说是顶不住压力的轻生,有说是不堪主席背叛的殉情,有说和她恋爱的根本不是荒木,而是某个不露面的校董……
“我也是不明白,都是一起做事的同学,哪来这么大恶意?这些话明面上没人敢说,往人堆里晃一圈,到处都在议论。”
前辈还说,他们嘴上缺德就算了,做事最狠的还是学生会那群人。表面功夫做足,连她名字都提不得,背地里借口“宣传部文艺部体育部的事情不能没有人管”,迅速分走了原本直属于她的部门。主席空降宣传部,以“考虑尚不成熟”为由,压下了酝酿已久、本该在寒假前推出的校刊,白鸟找他理论,他眼皮一掀,说早川的事情还没消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刊,你们不怕被有心人做文章吗?她一口气梗在胸口,心想,什么有心人,不就是你吗?抬眼却看到主席颇为无辜地望着自己:“不着急,我看你们之前在校报上做模块,不也做得挺好吗?等这阵子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等”字,然而说这话的人,却比谁都着急。文艺部和秘书部早就因为海原祭报销账目一事纠缠不清,之前学姐和她讨论过,觉得大概是那位署名“煮鹤”的女生动的手脚。隔天主席领着人去文艺部查账,反倒把所有责任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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