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身上,说她和文艺部部长做事不规范,甚至还有中饱私囊之嫌。文艺部部长气得大哭,当场便要撂挑子不干。
“其实现在想想,事情也不是不能挽回。我在学生会呆了两年,人脉还是有的,先混进主席团,慢慢争取,说不定过个半年,校刊还能做起来。可我才十七岁,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当时文艺部部长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一双手潮潮的,我突然就想起以前学姐问我,知不知道立海有哪些能哭的地方。”
「东门那边的平房,科技楼顶楼西侧的天台,网球场边上有一排废弃电话亭,门反锁之后,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磨砂玻璃里面在做什么,放开嗓子哭,也不会被听见。」
记忆中的学姐单手撑着下巴,抬起头来看她,原本下垂的眼尾被眼线笔一勾,整个儿往鬓角飞去,显得神采奕奕。学姐总是这样,仿佛时刻连着电源的笔记本电脑,高效运转,无懈可击。
只有在此时,白鸟才稍微明白了那个眼神所包含的意思。
第二天,她上交了退部申请,同时退出了周五的换届选举。这一届的学生会换届换举,有两个人缺席,一个是她,一个是早川明理。当礼堂奏响宣誓配乐的时候,她坐在科技楼顶楼西侧的天台,风太大,吹了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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