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偶尔也会好奇这份不开心背后的原因,不过也只是好奇而已。自己的事,他人的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他向来分得很清楚。比如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替仁王和早川担心,而是解决自己与柚木的问题。
休息室里安静极了,窗帘贴着开了一条缝的玻璃窗,悉悉簌簌地响。这些天他想过许多和好的方法,原本的想法是,等忙过海原祭,就去找她——否则急匆匆的,他没有准备好措辞,柚木也未必会接受。可今天下了舞台,在入口处见到她,十步高的台阶,她站在七步高的地方,微微皱着眉头打量他,光从背后过来,为她的身影镀上一圈金边。他突然就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必等的。
那些手段,花哨的、迂回的、温情脉脉的、埋藏惊喜的,全都没有用。之前读《忏悔录》,卢梭说语言是软弱无力的;但是面对柚木,他空无依傍,只剩语言了。要把自己心里的那些顾虑、习惯,可以改变的、不可以改变的,全都告诉她,摊开在面前。
“我之前没想过这些会带给你困扰。”
“不是带给我困扰,”柚木纠正,“是你以为会带给我困扰。”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真够幼稚的。柳生心道,可是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来。倘若网球部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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