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说企业一般不轻易申请破产,债权银行不愿走破产程序,因为会暴露不良贷款,无法掩盖风险,地方政府也不愿企业走破产程序,否则职工安置和民间借贷之类的矛盾都会公开。那层窗户纸,不捅破是一回事,捅破了又是一回事。她固然做不到继续敷衍他。那么他能接受那些未必体面的曲折心意吗?就算他能接受,那么这场要求绝对保密的游戏呢?
早川明羽,她在心里问自己,你敢吗?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难道就前功尽弃,桌子一掀,说老子不玩了?
“我刚才不应该接那个电话的,”早川苦笑,“或者说,我应该多看一会儿电视。多一会儿就好了。”
仁王说,可是时间没法倒流的。
两人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一路顺风。”她很想拥抱他,胳膊伸到半空却骤然停下,最终只是滑稽地挥了挥手,“回头我们电话联系。”
他说,好的,我等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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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出于逃避现实的本能,昨天晚上早川睡得格外沉。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母亲在楼下烧午饭。饭桌上母亲提起海原祭那场话剧,说父亲全程没有移开眼睛,“本想来后台找你的,结果看你被那么多人围着,我们也就不凑热闹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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