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一起吃个饭吧,他偏要回家,结果这几天连着加班,你们连面都没见上”;又提起邻居家小孩,周六到周二,每天都会登门拜访,有时候是和柚木一起,有时候是自己一个人,“昨晚我不在,你们都聊了什么,说来给我听听?”
“没聊什么,”早川木着一张脸,“就看电视呗。挺好看的,你要看吗?”
吃过午饭,她便回学校。bbs上的帖子仍在酵,窃窃私语充塞走廊,她进入高中这一年半的经历,好像夏天晒霉一般,被拿到阳光下检视。
神奈川的雨季过后,便是伏天。她依然记得母亲怎样把压箱底的衣服搬出来,在院子里一条条抖开。满院细小的灰尘在阳光里上下飞舞、沉沉浮浮。她像踩高跷似的,每双高跟鞋都要套在脚上拖一圈。起初她的脚只能占个鞋尖,走两步就要摔倒,一年一年,渐渐地穿满了这些鞋。母亲在她身后细心翻检着那些衣服,看有没有生霉斑,一条条的衣服,叠起来像是一圈圈的年轮,展开,则像是一片片的蝉蜕。
滑稽的是,这校园里仿佛一夜间多了许多了解她的人。每个人都可以对她的过去说上几句,并且不用为自己的言论负责。有人说她当上海原祭话剧的女主角是靠森永包庇——“因为学生会明明有长得比她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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