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更愧疚了。
母亲侧头望着她,目光温柔,笑她没长大似的:“你在上学呢。”
轻飘飘一句,便把所有都带过了。
“四目相对,你爸问我怎么了,我说没怎么。他哦了一声,走了,临睡关灯的时候,大概是想了一会儿,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我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和他去医院。医生说,这是焦虑症。其实我之前就有感觉了,只是不愿意承认。大女儿得双相,也就算了,学习压力大;我这个做母亲的,又得焦虑症,算什么意思呢?”
“不过既然查出来了,就好好治疗。你爸刻薄归刻薄,关键时刻还是能派用场的。医生是他的大学同学,神奈川数一数二的大夫。人不错,开完药之后,建议我们去做心理咨询。”
“他建议我们一起去,最后你爸没去,我去了。去了才现,我这个年龄的主妇,是心理咨询中心的常客。抑郁的、躁狂的、焦虑的、酒精成瘾的,什么问题都有。”
“咨询师问我,这种状态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条件反射要说明理的意外,想了想,又觉得可以推到更早之前。”
主妇的一天是从清晨六点开始的。全家最早起床,洗漱过后,便到厨房准备早饭和便当。丈夫和女儿各自有不同的口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