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口有人说梦话,出来一看,发现是骆书新抱着一把柴刀睡在她房间门口——因为她那个人渣公公酗酒,经常半夜才回来,回来发酒疯就把骆月从床上拖起来打。
此时回忆起来,骆月还记得那种心惊胆战。
她偶然发现自己不过几岁的儿子居然已经有了拿刀杀人的念头。
她一直受小山村封闭的舆论影响,被打的再狠也从未想过逃跑。但从那时候起的,骆月人生第一次有了带着孩子逃跑的念头。
再不跑,这孩子可能会废掉。
一个几岁就敢想着杀人的孩子,长大了能做一个正常人吗?
今天是为了保护她,那以后呢?会变成这种家庭氛围的延续,变成另一个极端的暴力狂吗?
骆月不敢深想。
逃跑的念头出现之后就一直萦绕不散,可冲动过后是迟疑。
在村子里日子再不好过孩子也不会饿着也有学上,出去之后自己一个没有学历没有技术的人,能保证孩子吃饱穿暖受教育吗?
真正让她做出决定的是不久后一次意外。
那天她男人也跟着公公学,喝了酒,醉醺醺的,不知道怎么栽进了村子的水塘里,据说人差点淹死了,还好有村民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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