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了人一起合伙救上来。
救活之后,男人回家发了疯,非说他掉进水塘差点死掉全怪骆书新,是骆书新干的,把骆月和骆书新往死里打——而那时候,骆月肚子里有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孩子。
她还不知道那个孩子存在过,那个孩子就没了。
她也差点跟着没了,是骆书新拼死跑出门去找了人送她去的医院——当时她男人发完了酒疯在床上呼呼大睡,谁也叫不醒。
说到这里,骆月撸起自己的袖子给姜鉴看她胳膊上的皮肤——纵横交错的疤痕,坑坑洼洼麻麻赖赖的。
“你知道火钳吗?这是被烧红的火钳烙的,小新身上也有,在他九岁之前,我们娘俩身上没有一块好皮。”
姜鉴:“……”
姜鉴嘴唇颤抖了一下,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这一瞬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想到了很多。
譬如骆书新后腰那块疤;
从认识骆月开始,无论多热她都不会穿短袖;
还有骆书新被凳子脚划破腿之后,面对鲜血的那种麻木感;
以及当骆书新聊到殷栩为妹妹出头不怕坐牢的时候,那种冷静却又客观的分析对方心理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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