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以后我们只好形同陌路……我要去跟阿姐告状。”
朱瞻基:“……”
“阿舅,阿舅……”朱瞻基扯了扯张安世的袖子,可怜巴巴地道:“阿舅,你为何总要别人哄你?”
张安世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什么话,这是教你多修一修甥德,不要没心没肺,阿舅时刻将你放在心上,百忙之中,也来寻你,可你瞧瞧你自己……”
朱瞻基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耷拉着脑袋道:“好好好,一切由着阿舅便是。”
张安世这才心满意足,一个毛孩子,我张安世还制不了他?
当下,又教诲了朱瞻基一番,才兴高采烈地回栖霞。
这几日……因为解缙死了儿子,没过头七,所以张安世乐得清闲。
此时,他出门在外,都是带着数十个护卫。这些护卫,都是精挑细选,不敢说一个打十个,六七个人也大抵不在话下。
张安世喜欢这种安全的感觉。
等他回到了栖霞,朱金和陈礼二人,却在此时,兴冲冲地来了:“侯爷,侯爷……漠南……来了书信。”
此言一出,张安世顿时抖擞精神。
他立即道:“取我看。”
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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