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雄虫的反应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克莱因正要进一步引导,却没有想到下一秒,雄虫直接问道:
“这个一定要戴着吗?有什么办法可以取下来吗?”
克莱因愣了一下。
他没有想到,居然有雄虫会主动提出,愿意摘下雌虫的抑制环。
毕竟没有一只雄虫会不享受,能够随意拿捏一只雌虫的感觉。
克莱因神色复杂地看向眼前刚成年的雄子,再次唾弃自己刚刚的自以为是:
“……我还在观察期,一个月内都不能取下的。一个月后想要取下来,需要……您申请和签字才行。”
“那像刚刚的那种情况,方便跟我说一下吗,为什么这个环他会惩罚你?”席勒指了指克莱因脖子上的抑制环。
“因为……”
克莱因的目光移向旁边的墙壁,食指在床单上不自在的抠了抠,“……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您。”
克莱因语速飞快,席勒怀疑自己没有听清:“嗯?”
克莱因顿了下,又重新看向了席勒。这只刚成年的雄虫,果然单纯到对这些惩戒措施一点都不懂。
席勒:?
克莱因重新整理好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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