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里每天晚上0点过后,我需要和您保持一米内的距离。超过这个距离,说明我服侍不周,抑制环就会对我进行惩戒。”
饶是有所准备,席勒还是被这严苛的规定震惊到了。
“……可是万一雄虫有别的雌侍呢?”
席勒的本意是,要是雄虫有别的雌侍,并且不想每晚都见到你,这明明不是你的错,却要由雌虫来承担痛苦的后果吗?
结果在克莱因听来,却是席勒委婉拒绝自己,并且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和自己呆在一块的意思。
自己还在期盼些什么呢?
克莱因苦笑,却还是克制自己,冷静地回答雄主的问话:
“这说明雄虫对我很不满意,不愿意让我服侍,是我做的不好,应该要被惩罚的。”
席勒现在想要骂娘了。
堂堂一国将军,战场上威风凛凛,保家卫国,杀敌无数。
嫁人后却需要做低伏小,忍气吞声,在没什么本事的雄虫面前夹紧尾巴做虫,小心翼翼的伺候,随时要看雄主的脸色过活,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想到这儿,席勒对于雌虫糟糕的处境,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同时,他再次心疼起眼前的雌虫,心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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