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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黎蹑手蹑脚地扑上去,冷不丁地将他压在书案上,刻意拔尖声线,笑道好俊的公子哥儿!
瞎子听不出是谁,踉踉跄跄差点跌倒,被她一把搂进怀中,压在书案上,抬起膝盖去磨他性器。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单薄的胸膛因为咳嗽而急切地震颤,挥袖要打开她,“滚——”
“别呀,”她忍笑,又去摸他凉冰冰的脸蛋,顺手捏了两把,“好漂亮的脸,让姐姐我亲一口。”
这个人平日里就是气极,也是一副闲雅从容的镇定模样,格外惹人讨厌。现在脸色雪白雪白的,嘴唇颤抖,以往的形象管理全作废了。
半天说不出一个字,骂也骂不了,打也打不过,只能偏过头,竭尽全力捂住领襘不被采花贼扯开。
可是没有用,这女人手劲可大,玩弄他就像主人抚摸小猫那样容易。
悬黎按住他的脑袋,想亲,被很嫌恶地挥袖挡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珠虚虚望向她,神色阴翳中蛰隐重重森然,其中有千刀万剐的恨意。
那个晏空山居然会有这样的神情。
她生来千娇万宠,被溺爱成这么个为非作歹的坏性子,还没出宫开府时,宫中哪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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