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遭过她的毒手?只怕都恨死她了吧!悬黎心里得意极了,也不计较他胆敢以下犯上,强逼着咬过来,险些被他咬断舌尖。
晏空山和她身体相性太好,虽然不认识这个“陌生女人”,身体却忠实地给出了反应。
悬黎憋笑,伸手擦了擦他的眼睛,忽然啧了一声,感觉指腹湿漉漉的。
怎么就哭了,本宫又不是很过分!
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玩大了。不装了,凑上去亲他耳垂,恢复本音说是我呀,认不出来了么?
她以为这人会丢掉君子风度,骂她,让她滚,但可能是没缓过来吧,他只是伸出手去抓她袖子,仔细地摸了摸手臂,问是殿下么,仔细听还有点颤。
悬黎于是便怜爱起来,撇开那点心虚,抱住他的脑袋压在胸前顺毛,说是本宫,好啦不闹你了。
他半晌没有作声,安安静静的,埋在悬黎身体里面的性器却没软。暴怒和癫狂蒸得他头晕目眩,高潮在这一刻成倍地朝他翻涌过来,催逼进骨骼与骨骼的间隙,她这才惊觉坏了,大事不妙呀!凑过去讨好地亲亲嘴角,非常识时务,但这次好像没有用了。
“嗳,我开玩笑的……”
她牵了牵嘴角,还在挑衅般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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