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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唔……啊啊啊我要罚你们的俸!”
她捂住嘴大喊。
两人抬起脸,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很快错开。
封阑亲她汗湿的颈子,哄她,“好好好,殿下罚吧罚吧。”
舅舅倒是笑,“臣府上的八仙桌前段日子坡了个脚,正好缺些垫脚的料子。”
革……算了不能革。
徐在昼一肚子恼火,开口想谴责,被舅舅一个又深又绵的捣弄顶得昏了头,不慎往前扑在封阑怀里,下意识拿手掌去扶,入手却是硬中带软的、北定王引以为傲的胸肌。
她发愣,封阑低头一瞧,想是误会了她的意思,引着她的手伸进衣襟,拨开右衽,贴肤感受掌下饱满紧致的肌肉,徐在昼晕晕乎乎,随着封阑的意思随手捏了一下,天啊好上道啊令公!
他几乎是咬着徐在昼红透的耳尖说,“殿下乖乖的,奖励你了。”
……
要不别告状了吧。
她捏着胸肌,没什么表情地想。
崔南屏微微皱眉——他今日如此不悦的时候未免有些太多。
他一声不吭,像尊放在神龛上端正俊丽的泥胎木偶,那双眼睛仿佛夏夜枕蝉鸣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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