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池塘,谁也瞧不出这点略微的不痛快,直到徐在昼忽然转过头来,扭着腰,语气黏糊地问,“能不能也摸摸舅舅的呀?”
她是被肏昏头了,才能对着崔南屏问出这种近乎调情的话来。
崔南屏从不会拒绝她,“……好。”
引着徐在昼入怀摸索,那副恒山玉像般的胸膛。身为南昭王,他和封阑一样,身上每一处都遍布微微隆起的、无法祛除的伤疤,或大或小,或长或短,这样一个尊荣的诅咒,一个注定伤痕累累的头衔……
她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无论何时何地、是生是死,都能过得很好,这才是徐在昼。
她很快收回手。
又想了想,塌下腰,将脸蛋光明正大地埋在封阑胸前。
两根性器仅隔着一层肉膜似的障蔽深入浅出,将小腹时不时顶出一道明显的痕,就这样一耸一耸地顶撞起来。
阴茎和唇瓣嵌合如一体,黏腻的热液湿乎乎地糊在阴阜上,肉壁接连痉挛又抽搐,被赤红火热的器物撑平了每一丝褶皱,次次俱能顶到腔室最深处,让蕊心一抽一抽地泄出许多股潮水般的湿液。
徐在昼爽得头皮发麻,最后哭都哭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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