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跟你又没关系。”她拿过床上的手机,指着屏幕:“是我最喜欢的乐队发了新歌,你看。”画面当中面容略显沧桑的男人留着头中长发,穿一件重工铆钉风衣,正神态自若地进行吉他演奏。
谭有嚣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敷衍地瞟了几眼,随后冷哼道:“你喜欢这款?”
“什么呀,我是听歌又不是看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头种马……”女孩儿嘟囔着划拉了几下屏幕,把有关视频挨个点赞收藏,结果环在腰间的手臂突然一个勒紧,男人咬着她的耳垂问道:“你说我是什么?”
刚刚光顾着看手机,宁竹安还真没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现在回想起来,她才发现自己是把心里话给讲出来了——她说谭有嚣是种马。生没生气的暂且不论,只是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不管怎样回答,他这人最后都能借题发挥,免不了要挨顿欺负。
“我什么都没说呀,”宁竹安透棕色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就是一个主意“项链我编好了,拿给你瞧瞧?”谭有嚣没吭声,但果真松开手,于是她连忙蹦跳着下了床,走到窗边放香炉的架子前,在一堆绳子里翻找起成品。
要说生气,倒是错怪了谭有嚣,毕竟没有人能比他更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所以他只当这是调情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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