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从最文雅的嘴里说出来粗话,让他觉得格外真实:宁竹安不是从外到内白到底的,她会安慰人肯定就会骂人,会耍手段肯定就会犯傻,她认认真真地保持着自己的喜怒哀乐——一个拥有独立意识且活得幸福的普通人的常态。
“啊,找到了。”
宁竹安拿着东西回来,还没走到跟前便拉直绳链兴冲冲地给他展示起来,只等着夸奖似的:“怎么样?”她编的是八股辫,用了黑色和金色的绳子,中段隔着几个结串起一大一小两颗枣红色圆珠,完成度和质量竟丝毫不逊于外面卖的。
谭有嚣就着女孩儿的手认真端详了一番,很是遂她心意地赞赏道:“好看,你真舍得送我?”宁竹安垂眸一笑:“本来就是给你编的,不稀罕拉倒。”男人则陪她笑着,说:“冤枉,我可没这么想过。来,你帮我戴上吧。”
她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绳链环绕在谭有嚣的脖颈上,手指划过肌肤,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脉搏。待好不容易把结扣上,她便被男人重新带进怀里,紧贴的部分让宁竹安瞬间局促起来,嫌烫似的撒开手,急急忙忙指着地上的行李箱问道:“你、你还不收拾么?”
“那不重要。”谭有嚣拨正了绳链上的珠子,用嘴唇去蹭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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