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瓣上,他也被磨得生疼。
“啊——”
宁竹安毫无防备地被这么一撞,直接栽倒,成了上身悬挂在床外,下身还停留在床上的糟糕姿势。谭有嚣没把她拉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操干,即便两个人现在都不好受,他仍旧只是机械地重复插入和抽出,纯粹的发泄,谈不上舒不舒服。
床不算高,宁竹安的手能撑着地,她死死咬住嘴唇,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得如同一片破败的小舟,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她倔强到要把哭声也憋回去。
但她还是湿了,谭有嚣原以为是小穴里面被磨破,出血,低头一看,棒身裹上了层透明而发粘的水膜,只有淡淡的几缕血丝沾在阴唇上。
他的心脏当即开始撒了欢似的跳动起来,这是否能成为宁竹安喜欢他的证明。他不清楚但还是高兴,哪怕女孩儿喜欢的只是交合带来的快感,那也全都是自己赋予她的。
宁竹安无法接受,她反复回忆着刚被插入时的疼痛,告诫自己没有爱的性行为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是性虐待,她不能不保持清醒——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分泌出粘液来回应男人的热切,在进出时被性器挤压出来,慢慢流到敏感的阴蒂上,痒得她不自觉想夹紧双腿。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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