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只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就像被挠痒了会大笑,身体为了不受伤而条件反射地进行自我保护,是本能,并不意味着她享受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心灵和身体之间的矛盾让她痛苦,牙齿磕破了嘴唇,她也开始流血,然后无休无止地流泪。快感是头口干舌燥的野兽,以至于她哭得想吐,捂住脸,干呕得昏天黑地,世界就此在她眼中旋转,一片毫无秩序的废墟,她是其中被断壁残垣掩埋的信号塔,倒地的瞬间仰视着曾经的自己,也作优柔寡断的别离。
谭有嚣把宁竹安的上半身从床边捞起,用一条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胸口紧贴着背。“唔!”女孩儿被衬衫发凉的料子冰得腰部一弹,闷哼完就开始咳嗽,肚子包裹着脏器,在他掌心里一跳一跳。
肉壁上的敏感点被快速摩至膨大,宁竹安抵挡不过那如山崩海啸般的刺激,终究败下阵来,在高潮前手足无措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放开我、放开——”她浑身一僵,胡乱抓住脖子上的胳膊,从乍然闭合的腿心间喷出了一股淫水,把底下的床单染成深色,情欲播撒在每一寸脆弱的肌肤里,让她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阴茎从湿滑的小穴里掉出来,谭有嚣摁住顶端,把它重新塞进了那处贪食的窄小器官里,空
-->>(第5/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