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屏幕都还是黑的。”乔山槐尴尬地放下手机:“我只是担心我的病人,她年纪小。”男人活动了一下被绷带绑着的手掌,重新插回兜里之后才将正脸转向她:“和你没关系的事情别管,干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
毕竟经营一家诊所也不容易,别因为什么可笑的善心弄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言尽于此,谭有嚣把威胁摆到了明面上,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昂着下巴傲慢地走出了诊所。
坐上车,谭有嚣让权御打电话给阿左叔那边先留周呈一条性命,后续他是死是活,得等宁竹安见完他之后彻底放下心了再决定。
“我还是觉得不爽。阿御,你说一个人不吃软不吃硬,不图名不图利,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接纳我?”
这个问题问了权御算白问,他张嘴额了半天也额不出个所以然。活这么大,权御从跟在谭有嚣身边开始,生命里就只剩下了忠心这一条追求,至于感情的事,他一窍不通,不单单是因为没空闲的时间去了解,他也确实对此没什么太大的需求,但谭有嚣不一样,他从前的人生总结起来只能用“痛苦”两个字形容,对爱的理解是空白,没有体验过,所以心更是空白。看更多好书就到:y esesh u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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