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御作为朋友兼助手,平时很乐意为谭有嚣劳神,最初他私以为应眠最合适。
像萨婉小姐那样的,虽然相识于微末,但知根知底就不好,年少最狼狈的时候各有各的惨,彼此都见过,若真是要谈起恋爱来,难保不会被捏住软肋。
相较之下,应眠背景算是清白的,权御当时还偷偷推波助澜了一下,只可惜她示爱的方式太过激进,在得知莫名其妙当上爸爸的那天,谭有嚣好险没气绝身亡,最后是靠着把权御套进麻袋里当沙包打了一个多小时才平息下的怒火。
还是宁小姐好,感受过正常的爱,肯定也懂得要怎样去正常的爱别人。
他想得认真,谭有嚣却没了耐心,受伤的又是车座椅:“问你话呢。”权御回过神来道:“你可能需要再温柔点,宁小姐毕竟没有感情经历,哄起来也不会太难。”
“还要我他妈的怎么温柔啊。”
谭有嚣难以置信地嗤笑了一声,握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你是没看见她昨晚扇我巴掌时候的眼神,简直——像有一百个恨我的人的鬼魂附在了她身上。”
起初说得轻松,什么恨他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可事态发展成今天这样,看着宁竹安对别人的态度好到像在呵护花园里新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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