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花,而他则是野草,天生没有跟漂亮植物争夺生存空间的权力,要割掉,铲掉,挖掉,属于女孩儿的花园里容不下他,他只能在角落里发了疯一样地生长,直到填满宁竹安的整颗心脏和那双令他荒芜的眼睛。
谭有嚣顿觉胸口闷胀,捂着发麻的脖子折下腰,在独自咀嚼了半晌的不适感后他把脸贴在了佛珠上,哑着嗓子问道:“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权御两眼看着路,经这么一提醒,他恍然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起了用牛皮纸袋装起来的文件,从空档里递给了谭有嚣:“都在里面了。”
男人直起身子接过,捏着绕绳的绳头打开了档案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白得发灰的纸张。
最先看到的就是宁竹安的学生信息登记表,蓝底的证件照,刚入学高中的小姑娘穿着校服,头发才到耳朵,下眼睑在微笑时自然被面部肌肉推了上去,把冷色调的背景衬得发暖,被谭有嚣从纸上一把抠下来,悄无声息地揣进了内侧的衣兜里。
继续往下翻,是宁竹安在松立市人民医院的病例单,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她陆陆续续去临床心理科挂号看过几次,确诊为焦虑症,最后一次复查在今年的叁月份,情况倒是已经大好。
而剩下的两张纸,分别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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