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用,我并不会。我平时打雷闪电用的是三清雷,那根本伤不了神,懂吗?”
沈渊短暂消化一会儿。不稍时,惊道:“那岂不是汪岛主想杀我?!”
“我不知道……我没说……不是我说的……”赤子厄缩回手到胸口,摆手道。
忽地,沈渊叹口气,“梦访说,那天他与岛主一同在玉山殿议事。看来,确实是我在胡说八道——”他从来都很敢承认自己的错误与不足。
一时间谈话中断。
屋里,休曲与朱鹭互相挠搔,时不时地向外传出它们“啾”的一声,高声而短促的痛鸣。
他俩谁也不让谁,我踹你一爪,立马扭头看向窗外,装作无事般发出悦耳的啼唱;另一只趁对方不注意,回敬一爪,再效仿对方看到窗外。
如此“礼尚往来”,绝不拖欠。
鸣叫声此起彼伏,爪上功夫难分伯仲。
时间一长,闻之甚是滑稽。
沈渊与赤子厄率先忍不住,势如狂澜顷刻倒,掀起一阵狂笑。
汪盼紧跟其后,腼腆地低下头,默默无声地微笑着。
“‘消魔’……能治百病?……”沈渊装作漫不经心地笑着问道。
汪盼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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