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渊犹豫着想将蓝田玉交给汪盼。
蓦地,太阳穴一胀,抽痛一下又立即恢复平常,身体却传来怪异的感受。
后颈处有什么东西向手臂流下,好似一条冷血蛇,贴住手臂滑动。
他不自觉地抽动一下中指。
赤子厄眼尖,洞察到沈渊一秒的神色变化,又联想到沈渊喘着粗气仓惶跑到自己房中,说什么自己得怪病了,便多留意到他。
余光瞄到他中指的抽动,移目看去,瞬间,面色白如宣纸,“小子,你怎么不吭声?!!”
沈渊与汪盼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赤子厄急了,大步夺到沈渊身侧,伸手钳住他的手腕,把宽袖往上捋去。
白皙柔润的手臂,赫然多出几大点黑色疥斑。
沈渊把衣袖理好,风轻云淡道:“昨天到今天,一刻没停,哪儿有时间提啊……”
“不是说治好了吗?”汪盼还是挺天真单纯的。
沈渊打哈哈道:“放心……不会这么快病发的……”
赤子厄“呵”了一声,道:“小子,刚才你说取我眼泪,就是为了治病吧?”
“对。”沈渊回答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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