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静摇摇头,心想是不是戒掉了。
“因为我跟他说,”童婳没有社交距离的概念,倾着身子贴过来,肢体柔软温暖,“你不准我喝酒,我就不许你打、飞、机。”
她当场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我当时只是随口一说,谁让他在浴室半天不说话也不出来。”
温静呛了两口冰饮,咳得脸颊通红。
婚龄七年的女人在小女孩面前谆谆总结:“男人分两种,明骚的和闷骚的,我曾经以为他不食人间烟火,原来能装罢了,男人啊,都一个德性!”
“他对我完全没耐心,除非要那个。要是换了初恋,他肯定超级有耐心,超级温柔。”童婳一边咬着吸管,一边滔滔不绝,“我老公大学的时候给他初恋写过好几首歌,当着全年级面唱出的,可浪漫了。”
“结婚七年,他没给我写过一首歌。”
“没给我写过歌就算了,还整天挑我的毛病,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怎么可能呢?”
“每次都是我低头认错,他才对我好一点点。”
许是方才的电话,童婳的吐槽变得深刻而具体,语调高昂,指控男人婚后所作所为。她有理由怀疑陆焰有预谋地鼓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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